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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亮树之爱

2000-11-15 来源:中华读书报 ●晓明 我有话说

第一次读到玛丽·格丽娜的诗,是在《读者文摘》上,优美雅致的语言中带着淡淡的哀怨和惆怅,当初只以为是如同席慕蓉之类的流行诗人的感怀之作,只是在脑子里留下了淡淡的印记,并没向深处思考。

但时隔不久,在一位朋友的书架上,我却发现漓江出版社出版的“域外诗丛”中,竟然有一本玛丽·格丽娜的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。这诗丛中有钱春绮译的《尼采诗选》,有王守仁译的《阿赫玛托娃诗选》,还有季羡林编的《印度古代诗选》以及《意象派诗选》、《魏尔仑诗选》等。与如此多的文学大家的名作并肩站在书架上的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,令我此时不得不刮目相看了。于是我恭敬地从书架上请下玛丽·格丽娜的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,仔细拜读起来。

收在玛丽·格丽娜的散文诗集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中的60首诗作,大多描写丰富多彩的爱情感受,文笔委婉清丽,细若柔丝,而感情却深沉饱满,炽烈如火。在创作风格上,可以明显看出诗人受到泰戈尔、纪伯伦等散文诗大家的影响。只是在思想的深度上稍欠火候,或许这与诗人的性别、阅历有关吧!但无论如何,我的脑海中深深烙下了玛丽·格丽娜的名字,以及“月亮树”这一绝无仅有的诗歌意象。此后我竟然看到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同名文学作品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,尽管这作品与玛丽·格丽娜毫不沾边,甚至某风头正健的青年作家的作品的序名用的也是“爱是一棵月亮树”。可见喜爱这一诗歌意象的绝不是我一个人。这就难怪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作为“流行散文诗”被《读者文摘》、《青年文摘》等几十家报刊纷纷转载了。请原谅我此处用了“流行”一词。“流行”在我的词典里绝没有品位低下之意,相反“流行”恰恰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生命力的旺盛。经典作品总是流行时间最长的作品。此后不久我又读到了安徽文艺出版社的《飞不走的蝴蝶》,在这本专门歌唱母爱的散文诗集中,诗人充分表达了在弥漫游尘的世间,爱情连同爱心的生长是多么的不易。但她依然钟爱实在难得的生命,并以女性的全部神圣期冀着世间因爱而变得完满。在诗人饱尝过暴虐的风雨之后,抚慰她以平静的目光和宁静的思想的是不朽的母爱。或许这就是诗人要专门为母亲写一部诗集的原因。再以后玛丽·格丽娜的诗似乎在读者的视线中消失了。但几天前我竟然在书店中发现了玛丽·格丽娜的新诗集,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的,书名依然是《爱是一棵月亮树》,但散文诗的质量却有了质的飞跃,如《我们》、《与灵魂对话》、《飞鸟》、《写给我的感觉》、《紫气在你心头》等许多篇有关人的自爱的篇章已俨然脱去了少女般的柔弱,体现出更多的人生阅历和生命思考,如“一幕幕场景更换了,我依着炉火,关闭了热闹的房间,从前所有的冲动都已在那一段岁月化为火热的唇语。如今,我已习惯了枯坐,窗外的足音是别人在走,我如果还是飞鸟,那也已经还巢,回到我孤独的家中……”,“写下这些诗行,壁炉的火正旺,我也许已是行将燃尽的木柴,就要告别一种热烈,走进粉尘的黑暗,在那里等待一次遗忘……”类似的可圈可点的诗句在诗集中随处可见。

格丽娜不再年轻,但她那对生命挚爱的心却依然年轻,火热而赤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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